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思考

'第31卷第7期科学学研究Vol．31No．72013年7月StudiesinScienceofScienceJul．2013文章编号:1003－2053(2013)07－1006－07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思考陈锐，周永根，沈华，徐浩然(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北京100190)摘要:随着技术变革的深入发展、技术标准特征和本质的变化，以综合标准化为特征的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越来越凸显其重要性。本文在分析标准壁垒时代技术变革和技术标准的发展态势及特点的基础上，对国内外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进行了实证分析，提出以综合标准化为突破口全面推进技术标准体系建设，总结了实现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格局的政策措施。关键词:技术变革;综合标准化;技术标准;协同发展中图分类号:G301;G307文献标识码:A技术是社会发展的重要线索，技术变革是社会五次技术革命。前五次科技革命都对经济、科技和发展的核心推动力。2012年7月6日，胡锦涛总书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目前，正迎来第六次科技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上指出，要进一步深化科技革命。有关研究表明，第六次科技革命爆发的时间［1］体制改革，着力解决制约科技创新的突出问题，充分大约是2020－2050年前后，其科技转化周期大约发挥科技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调整经济结构中的支为1－5年。科技革命的“关键技术有五项:信息转撑引领作用。而技术标准是对技术活动中需要统一协换器技术、人格信息包技术、仿生技术、创生技术和调的事物制定的标准，是技术变革转化为生产力的过再生技术等”［2］。程中决定生产效率的要素之一。《工业和信息化部由于新科技革命是多学科多领域复合型科技革2011年标准化重点工作》明确指出要加快建立有利于命，较以往科技革命而言，有以下显著特点:一是科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行业标准和重要产品技术标准技创新的研究规模和组织形式空前扩大。科技革命体系。积极推行综合标准化，强化标准实施、评价和监以来，科学研究的组织形式经历了一个从小到大，从督，努力增强标准化的经济社会效益。《标准化事业发个体到集体从国家再到国际的过程。第六次科技革展“十二五”规划》强调要统筹协调各方力量，充分调动命将发生在多个学科、多个领域，科技创新研究规模各方积极性，共同推动标准化发展。以综合标准化为和组织将空前扩大。二是科研组织呈多元化发展。突破口，全面推进技术标准体系建设是实现技术创新以往科技革命，科研主体主要是研究与开发机构。新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战略格局的重要途径。科技革命，科研主体呈多元化发展趋势，除了以往的研究与开发机构、高等学校以外，企业将越来越发展1标准壁垒时代技术变革和技术标准的成为科学、技术研究与试验的主体。企业是R＆D活发展态势及特点动经费的主要来源，也是主要的执行部门(如图1)。三是科技发展的速度日益加快。技术革命以1．1当今世界技术变革的发展态势及特点来，科学技术使生产力要素显著改变，科学知识呈现自从18世纪60年代以来，世界上大致发生了指数级数增长。科技成果转化率提高，转化周期日收稿日期:2012－10－18;修回日期:2013－04－15基金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2012BAK27B02);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重大研究专项B类(Y201161Z04);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重大研究专项C类(Y201231Z02)作者简介:陈锐(1975－)，男，土家族，湖南张家界人，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城市化战略、城市运行与发展。周永根(1975－)，男，湖南浏阳人，讲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城市运行与发展、技术创新与政策。沈华(1979－)，女，江苏南通人，助理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技术经济与政策。徐浩然(1988－)，女，湖南岳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城市信息化。 第7期陈锐周永根沈华等: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思考·1007·响技术发展的方向，但也影响了行业的准入壁垒，行［4］业效率和社会福利”。如今，国际标准成为国际贸易规则的组成部分，主要表现为:国际标准不仅是各国制定相关技术法规和标准的基础，也是国际贸易和市场准入的必要条件，还是国际贸易仲裁的重要依据。在这种情况下，发达国家都把争夺国际标准主导权当作他们的战略选择，纷纷制定本国国际标准竞争策略，通过争夺制定国际标准的主动权、占领国际标准的制高点，图1按执行部门分研究与试验发展(R＆D)活动经费的国际比较(%)从而控制国际经济竞争的优势地位，来实现国家利数据来源: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011)益。如欧盟在90年代末制定了“控制型”国际标准竞争策略，美国在2000年制定了“控制、争夺型”国益缩短知识的大量生产和知识量的迅速扩充，科技际标准竞争策略，日本与2001年制定了“争夺型”成果也急剧增加。全球2010年专利申请数较上年国际标准竞争策略。增长7．2%，达到198万件的历史最高水平。中国不仅发达国家把制定本国国际标准竞争策略作专利申请数连续10年保持快速增长势头，2001年为实现国家利益的重要手段，发达国际跨国企业也至2010年间，年均增长率达22．6%。2010年，中国把国际标准、论坛标准和合作体标准作为迅速占领专利部门受理的专利申请较上年增长24．3%，达到国际市场的重要武器。这是因为从公司的角度来［3］39．12万件。四是科技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看，不确定的标准，会提高运营成本，危害产品质量，动力和源泉。随着世界科技革命的快速发展，科技给公司的市场地位产生消极影响［5］。因此，为了避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和源泉。技术进步在免这种消极影响，发达国家企业高度重视发展事实经济增长中的贡献率日益增大。19世纪以前，技术上的国际标准，利用事实上的国际标准控制市场。经济贡献率仅占20%左右。20世纪后，一些发达国另外，“在技术专利与技术标准日益融合的背景下，家已经达到80%以上。五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在技行业领先企业通过组建标准联盟，在技术专利的基术变革中发挥核心作用。纵观历次技术革命，可以础上创立技术标准，谋求超额利润正成为国际标准看出，应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需求，相应的技术变［6］化领域的重要趋势”。当今，技术创新、知识产权革就会进一步深入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在技术变和技术标准对企业的经济利益具有决定性意义。革中的起着核心作用。六是技术标准在技术变革和(2)标准壁垒时代国际标准发展的新趋势战略新兴产业发展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是技术变随着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以及WTO的建立，各革转化为生产力的过程中决定生产效率的重要国关税壁垒逐渐被打破，而对自主知识产权和核心保障。技术的保护作用却越来越被强化。发达国家对自主总之，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新科技革命不仅自知识产权和核心技术的保护的两种主要途径之一就身在发展速度、规模、组织形式、成果转化率等方面是通过《技术性贸易壁垒协议》(TBT)将专利技术表现出新的特点，还有一个显著特征是与技术标准纳入标准，实施专利技术转化为市场垄断优势。发的关系愈加密切，已经成为技术变革转化为生产力达国家通常借助自身的生产技术优势，所制定的标的过程中决定生产效率的重要要素之一。准要求较高，相对比较苛刻，发展中国家很难符合。1．2标准壁垒时代的国际技术标准发展态势及同时，为了保护本国产品的市场，规避外国产品的竞［7］特点争，许多国家制定的标准、法规数量过多。(1)标准壁垒时代的国际标准竞争策略当今，发达国家往往将自身拥有的专利技术纳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企业之间的竞争，除以往的入到进口商品的标准体系且上升为法规，以合法的产品、质量和服务之外，越来越体现为技术标准的竞形式限制他国的产品进入本国市场，这种通过专利争，且重要性日益突出。可以说，现在已经进入了标技术标准来限制进口的技术标准已经成为当今发达准竞争时代。“核心标准的制定，不仅有深远的影国家技术壁垒的新形式。专利进入标准“这一发展 ·1008·科学学研究第31卷趋势使得在这些领域中制定标准时，无法避免采用战略”确定了实现日本减排25%的目标、促进电动带有专利的技术方案，专利成为了标准制定和实施汽车以及汽车电池发展等的综合战略，所以，该战略［8］过程中不得不面对的重要问题”。可以说，技术分6个部分，其中重要一部分就是“国际标准化战［10］标准的建立无法绕过专利，技术标准和专利权结合略”。日本政府认为推进阶段性的、战略性的标的已成为技术标准发展的必然。准化是持续保持世界领先的汽车技术和产业竞争力近年来高速增长的专利数量，支撑了技术标准的基本技术保障。因此，日本在新能源汽车有关充的出台。国外在许多关系国计民生的领域内具备完电设施、关键设备性能和测试、接口和通信等方面研善的标准体系和众多的知识产权，技术标准与专利制了系列基础标准方法标准。美国和欧洲国家在新技术的捆绑，是今天世界技术标准发展的重要趋势。能源汽车产业上也在抢夺“标准”。美国能源部正致力于新一代电力基础设施“智能电网”与电动汽2国内外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车的配套，而欧洲尽管从事PHEV(插电式混合动力实证分析及启示车)的企业非常少，但已在国际电气标准会议和国［11］际标准化机构设立机构，开展标准化活动。2．1国外技术创新和技术标准协同发展实证分析(2)数字移动通信技术创新和技术标准发展案及启示例分析(1)新能源汽车技术创新和技术标准发展案例在数字移动通信技术的创新阶段，各国的移动分析产品和服务标准各不相同。当时，全球不同国家和随着全球能源短缺以及环境污染压力的日益加地区2G市场有四种不同的移动通信技术标准:剧，新能源汽车取代传统汽车是必然的趋势，新能源GSM、TDMA、CDM以及PHS。韩国和欧洲的公共部汽车已成为许多国家的新兴和朝阳产业。近年来，门的强制性标准采用一个统一的国家或地区标准，国际标准化组织和汽车工业发达国家在加大新能源而美国采用三个数字电话标准———个人通信服务汽车技术研发、生产力度的同时，也加大了新能源技(PCS)－1900(TDMA)，D－AMPSIS－54(TDMA)［12］术标准化工作。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欧盟、美国和临时标准－95(IS－95)(CDMA)。各不相同等都在大力度地制定和完善新能源汽车技术标准。的数字移动通信技术标准，导致成本增加和效率降目前，国际标准化组织下属技术委员会TC22已经低，以及移动电话使用的不便利。不同技术标准被制定了电动车辆国际标准13项，正在制定的有6公认为电信服务公平贸易的重要障碍。基于政治、［9］项，已经制定的燃气车辆国际标准有26项。经济目的和电信部门的战略重要性，一些国家试图汽车工业发达的国家始终积极地参加ISO/在全球战略的框架内建立的地区标准。TC22的各种标准制修订工作，如主动承担秘书处的为解决标准“碎片化”问题，建立统一的数字移工作，承担标准制修订的建议、立项和起草工作等，动通信技术国际标准，国际电信联盟(ITU)为促进籍此掌握国际新能源汽车标准制修订工作的主动合作和与协调，开始关注在一定范围内的电信统一权，努力地控制ISO/TC22的国际汽车标准制修订协调问题制定标准。1992年世界无线电行政大会工作方向甚至具体内容，以此达到为本国或本地区(WARC－92)对3G等的频带的进行了分配，为移在国际汽车技术合作和贸易中掌握主动权，进而达动通信技术国际标准化的重要基础。到为自己的汽车产品、检测设备争夺国际市场的目(3)国外技术创新和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启示的。新能源汽车国际标准也已被各国在各自的标准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技术创新市场竞争体系中广泛采用，如法国和德国的汽车国家标准采以及技术法规改革的深入发展加剧，国际标准化组［9］用ISO标准的采标率达到90%以上。织以及发达国家为了应对现实的挑战和需要，都纷汽车工业发达国家日本、美国等也十分重视本纷将标准化战略发展当作应对技术变革和标准发展国新能源汽车的标准化工作。2009年底开始，由经挑战的战略选择，纷纷开展了标准化发展战略研究，济产业省协同日本各大汽车企业、学术团体共同召制定国际、国内或本组织标准化发展战略和相关政开“新一代汽车战略研究会”，于2010年4月12日策。如今，发达国家已经普遍建立了适应市场经济正式公布了《新一代汽车战略2010》。“新一代汽车发展要求的国家技术标准战略和体系，并达到比较 第7期陈锐周永根沈华等: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思考·1009·完善阶段。在完善的国家技术标准体系下，技术标业行业技术标准方兴未艾。另外，从标准化自身发准已经成为市场准入、契约合同维护、贸易仲裁、合展的阶段性特征看，在初步解决标准老化、缺失和滞格评定和产品检验的基本依据。后问题的基础上，为适应科学发展、转型发展新的更总之，发达国家在处理技术创新与技术标准两高要求，提高标准化整体质量效益的任务也十分紧者的关系上，基本实现了技术创新与技术标准的协迫。鉴于当前我国标准化工作相对滞后的状况，同发展的战略格局。《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2．2我国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化发展现状《标准化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以及《关于贯彻落经过多年的努力，随着我国技术变革步伐的加实十大重点产业调整和振兴规划进一步加强标准化快以及新兴产业的蓬勃兴起，我国标准化工作取得工作的意见》等文件中都指出要加强标准化工作，了长足的发展，标准化发展水平和标准总体水平得建立完善标准体系，提高标准化水平。到提升，技术标准对技术变革和新兴产业的发展的因此，我们应在推进技术创新的同时，必须努力地位和作用日益显现，技术标准发挥了对技术变革提高标准化水平，加强技术创新和加快技术标准体和新兴产业发展应有的支撑和保障作用。系的建设，实现技术标准与技术变革协同发展是应同时，我国标准的制定与相关技术的研究严重对技术变革和新兴产业迅速发展的迫切需要。脱节，尤其是在高新技术领域，标准制定不能及时适应市场及技术快速变化和发展的需求，我国技术变3以综合标准化为突破口全面推进技术标革与技术标准的发展存在很多不协调的地方。准体系建设从国内看，我国政府、企业、科研技术体系的标准化意识普遍薄弱。标准化法律法规相对滞后，体3．1综合标准化发展的必然性制机制不尽完善，管理的系统性不强;标准体系结构20世纪80年代，我国从前苏联引进综合标准不合理，整体质量水平不高，一些标准更新速度慢，化以来，经过了引进———试点检验———制定标实施效益不明显，与技术创新、产业发展和社会事业准———试点检验———停滞———逐渐开展等阶段。30发展需求存在脱节现象;以企业为主体参与国际标多年来，综合标准化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我国“综准化工作的基础薄弱;以企业为主体的行业协会和合标准化发展到今天，仍处于不断积累经验阶段，它［15］联盟还不成熟;自主研发能力偏弱，产业共性标准研的方法论尚在形成或不断完善过程中”。究偏少。综合标准化“制定标准的目的主要是不是为了从国际看，我国标准国际化水平不高，数量不积累而是为了应用，我们可以吧它叫做‘应用主导［15］多，国际参与度小。与发达国家相比，实质性参与国型’的标准化”。相对“制标主导型”或“积累主际标准化活动的能力和水平存在较大差距。“国内导型”的传统标准化而言，综合标准化有目标明确、高科技产业的标准都是美国标准和欧洲标准，高科系统性强、管理集中、对象特征鲜明等独特优势。因技领域中国标准在国内都没有零的突破。”“中国企为综合标准化具有系统性、全面性、动态性等鲜明的业目前还处于按照别人制定的标准玩游戏的阶特点和内在的规律，且在做法上有一系列保障措施，［13］段”。如在ISO、IEC现在已有的24807项国际标所以它能使整体目标达到最优，适宜作为集中力量准中，由我国提交和主持制定的数量为105项，仅占解决重大、综合性标准化问题。“21世纪必将是现总数的0．4;ISO和IEC现共有TC315个和SG595代标准化承担重要角色的时代，这是不依人们意志［15］个，中国目前已经承担的秘书处数量仅为54个，占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总数的6%，美、英、德、法、日五国占64%。我国承3．2综合标准化为特征的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担的ISO国际标准工作组数量达57个，占ISO工作随着世界技术变革的快速、深入发展，技术标准组总数的2．3%，承担IEC国际标准工作组数量达体系建设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综合标准化是随［14］11个，占IEC工作组总数的2．5%。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而产生的一种新的标准化方随着我国技术创新步伐明显加快，尽管标准化法，也是现代技术标准体系的一个重要特征。它运工作取得了长足发展，但仍不能适应技术变革和新用系统分析方法，针对具体的标准化对象及其相关兴产业迅速发展的形势，目前大多数战略性新兴产要素所形成的系统进行整体标准化，要求根据最新 ·1010·科学学研究第31卷科技成就制定出高于当时生产所能达到的指标，以［16］便能动地促进生产向更高水平迈进。鉴于新技术变革的新特点，为了有效地提高技术水平和产品质量，大力推行以综合标准化为特征的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是迎接新技术革命和加强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的必然要求和趋势。4实现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格局图2技术创新、知识产权和技术标准关系图4．1优化技术和标准协同发展的法律法规和制度新、知识产权、标准、市场和产业之间形成良性循环，环境才能积极推进技术创新，形成市场规模，最终推动产一是要加强和完善标准化法律法规体系建设。业的发展。标准化影响创新和技术扩散，它也可以影要在现有有关科技创新的标准化法律、法规的基础响产业的结构，从而影响公司是否从技术变革中受［17］上，查缺补漏，推进修制定相关技术创新标准的进程。益。在创新扩散的过程中，标准能影响的竞争环二是要进一步优化标准化政策环境。要制定相境。创建标准可以为创新提供一个技术平台，使得创［18］关政策措施，鼓励科研院所、高校特别是企业单位等新从企业层面上升到国家水平甚至世界水平。多主体积极参与国内外技术标准的研制;要将技术促成技术创新、知识产权、标准、市场和产业之标准的研制、应用作为成果认定、奖励指标和绩效考间形成良性循环，一方面要制定相关机制，注重标准评的重要内容;制定相关政策，倡导和鼓励社会，特化利益相关方(政府、科研院所、高校、企业、协会、别是政、企、事业单位采购技术标准领先的产品和标准化组织、消费者等)参与标准化战略的制定和服务。实施。另一方面，要不断完善和加强标准化战略实4．2创建技术和标准协同创新的公共平台施的管理协调工作。通过制定相应政策和措施，改技术———专利———标准转换的公共研发平台，进各主体之间的运行组织机制。还可以成立专门的是指以某一研究领域的知识、技术和产品创新以及标准工作协调委员会等组织。标准制定为主要任务，人员组成相对稳定、基础条件4．4建立和完善技术创新标准化的多元参与机制较为完善、研究方向基本固定的相互关联的科技研我国现阶段技术创新标准化参与机制主要采用发组织和体系。它是技术创新工作和标准制定的必一种垂直管理模式，忽视非政府机构的积极性和优要载体和主要形式之一，是推动科技创新和提高标势，缺少多元参与机制，存在较大的缺陷。《标准化准制定能力的基石。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也指出，我国标准化体制创建技术和标准创新的公共平台，一方面要加机制不尽完善，管理的系统性有待增强。当前，我们强技术标准化的基础性和通用性信息、数据以及技“迫切需要进行的一项改革就是，建立标准研发与术的研究、开发、应用和共享，以便能快速、便捷地获合格评定的协调合作机制，形成标准和合格评定的［19］取最新科技成果;另一方面，要加强科研院所、高校信息共享和技术协商机制”。因此，建立和完善和企业的交流合作力度，做到产、学、研、用密切结技术创新标准化的多元参与的合作和协商等机制是合，共同推进技术创新和标准化建设。实现与技术创新协同发展的客观需求。4．3形促成技术创新、知识产权、标准研制之间的技术创新标准化的多元参与机制参与主体主要互动机制包括政府、科研机构、企业、教育培训机构和金融与技术创新、知识产权、技术标准之间有着内在的中介服务机构等。其中，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处密切的关联(图2)。于核心地位。多元参与机制的主要要素包括法制环知识产权、技术创新对于产业兴起和市场规模境、市场环境、基础设施和人文环境等，在这些要素的形成起着基础作用，而标准在技术创新到市场规的相互作用下，参与主体和各要素相互作用、相互联模的形成整个过程中起着核心作用。只有技术创系，构成了技术创新标准化的多元参与系统(图3)。 第7期陈锐周永根沈华等:技术变革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的战略思考·1011·图3技术创新多元参与机制标准化体系图技术创新标准化的多元参与机制各要素之间的伍的建设。借助目前战略新兴产业技术力量，各个关系要求在统一管理与分工负责相结合的标准化管产业领域分别建立相应的部门和制度，组建专家队理体制下，一是科学界定不同主体在标准化工作中伍;三是要加强宣传培训，培养从业人员标准化素的职责，加强标准化宏观管理和综合协调，增强标准质。充分利用领军人才和专家的资源优势，通过报化管理系统性和有效性。二是完善技术标准化协商告、大讲堂、培训班等形式广泛开展标准化知识技能机制。要加强跨行业和领域标准化的统筹规划，建的宣传和培训。宣传培训要实现制度化、常规化、定立技术标准化相关部门联席会议制度，围绕标准化期化，使从业人员的标准化素质及时跟上技术创新热点难点问题，加强标准化管理部门与产业部门、行的标准化要求。业协会、企业、消费者代表等利益相关方的协调沟通。研究制定标准化与技术创新、产业发展相结合5结论的政策措施，协调解决跨领域重大标准化问题，加强重要技术标准制定、实施的指导与协调，推进标准的当今新技术革命表现出许多的特点，标准壁垒体系化、综合化。三是完善技术标准化运行机制。时代，技术标准是技术创新的重要技术支撑，其重要要建立和发展面向需求、广泛参与、公开透明、便捷性日益凸显。技术革命与技术标准协同发展是技术高效的运行机制，研究、协调标准化工作中的重大问变革和技术创新的必然要求和趋势。发达各国都争题，提高标准化工作的科学性，增强标准化发展质量取通过抢占技术标准的领先地位来夺得相应产业、和效益。领域的话语权，进而抢夺世界市场。综合标准化作4．5组建和培养多层级的标准化人才队伍，加强标是现代技术标准体系的一个重要特征，大力推行以准的宣传培训综合标准化为特征的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是适应结合战略性新兴产业和重要产品技术发展的现新技术革命和加强现代技术标准体系建设的必然实需要，组建和培养既有技术专业特长又懂标准知趋势。识的人才队伍。一是要培养符合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在我国技术创新和尤其是技术标准相对落后的展和重要产品技术迫切需要的标准化领军人才。要情况下，推进技术创新和技术标准任重道远，在此过特别注意把握世界技术创新和标准的新动向，引进程中，尤其要重视技术变革和技术标准的协同发展。和培养国际标准化人才;二是要加强标准化专家队当前，主要要从标准化环境、技术平台建设、相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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